2025-10-09 14:23:34 来源:南方娱乐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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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6日那天,一位普通的维修工推开李保田家门,修一扇老旧的窗户,本以为是场寻常活儿,谁知却撞见这位78岁的影帝,笑眯眯地凑过来要合影。那一刻,维修工心想,这老头儿可真接地气,不像
10月6日那天,一位普通的维修工推开李保田家门,修一扇老旧的窗户,本以为是场寻常活儿,谁知却撞见这位78岁的影帝,笑眯眯地凑过来要合影。
那一刻,维修工心想,这老头儿可真接地气,不像明星,倒像街坊邻居。
照片里,李保田头发花白,眼睛眯成缝,脸上那股子憨厚的劲儿,一点没变。
可谁能想到,这位老戏骨的日子过得这么低调,又这么自在?
李保田的晚年,朴实却有嚼头。
他不爱张扬,也不爱凑热闹,这些年“半隐退”后,日子过得像一出没剧本的独角戏。
冬天他守在北京,养身调息;一到春夏,就打包行李,奔向威海那片海边,呼吸新鲜空气,听浪花拍岸。
网友们偶尔从儿子李彧的短视频里瞥见他:有时是遛弯的背影,有时是逗孙子的模样,总之是那种不带一丝明星架子的寻常老人。
维修工那次上门,本是公司派的小活儿,李保田没推辞,还热情地聊起家常。
书房里堆着书和杂物,水桶搁在角落,凳子随意摆放。
维修工分享李保田家中,他家没啥讲究,喝的还是10块钱一桶的水,精神头儿可好了。
李保田的儿子李彧没有在家中,可能没跟他住一块儿,估计在外头忙活儿,要不这点小修小补也不会叫外人来。
父子俩虽相依为命,却各过各的,各有各的自由,这份距离感,反倒让他们的感情更稳当。
李保田1946年出生在江苏徐州,小李保田胖墩墩的,爱玩不爱学,学校对他来说就是个牢笼。
数学考砸了留级了,他还偷偷溜进影院,一场电影看好几遍,就为那点荧屏上的光影。
小学六年级冬天,机会来了,江苏省戏校招生,他咬牙报了名,考上后一头扎进柳子戏的世界。
14岁那年,他不顾爸妈反对,跑去南京的草台班子,硬是挤进去学丑角。
丑角的翻腾、眼神的机灵、台词的节奏,全都成了他后来的“杀手锏”。
1960年他转到徐州梆子剧团,继续磨炼丑角功夫。
文革那会儿,剧团日子难熬,他唱歌跳舞,忍着饥寒,熬到1978年高考恢复,才考上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班。
那年他32岁,井底之蛙终于看到天。
毕业后留校教书,1983年电影《闯江湖》找他演丑角艺人张乐天。
这部片子让他正式出道,观众一看,那眼神,那身段,活脱脱一个江湖老油条。
转眼1987年《人鬼情》里他演女艺人秋芸的爹,一个被时代压抑得倔强的老汉,复杂得像一锅老酒。
李保田把那股子隐忍和爆发演得淋漓尽致,拿下第八届金鸡奖最佳男配角。
那时候的他风头正劲,角色一个比一个有嚼头。
90年代李保田的演艺路子越走越宽。
出演张艺谋导演的影片《菊豆》,在影片中饰演一个饱受压抑与婶子偷情的男人杨天青。
《葛老爷子》让他一炮走红,那年他46岁,却演70岁的老头儿,为真实,他观察街头老人,走路驼背,眼神浑浊,甚至自虐般暴晒三天,脱水晕倒,只为皮肤起皱。
结果飞天奖优秀男主角到手,观众看哭了,说“这老头儿太真了”。
《凤凰琴》里他演乡村教师余校长,又是三料影帝——政府奖、百花奖、金鸡奖全拿下。
片中那把破琴,弹出的不是音符,是一个时代乡村的酸甜苦辣。
《有话好好说》里,他变身酸腐知识分子张秋生,结尾那场疯癫,笑中带泪,让人脊背发凉。
这些角色,一个个像他的影子,接地气却有灵魂。
1995年《宰相刘罗锅》让他家喻户晓,刘罗锅那角色,机敏、正义、带点市井烟火气,他演得活灵活现,收视率爆表。
可李保田私下不爱这角色,说:“刘罗锅是皇权的爪牙,没啥进步意义。”
他就是这样,演得再好,也得反思。
《神医喜来乐》里喜大夫,逗乐了全国观众,又拿下飞天奖和金鹰奖三连冠。
那老头儿,嘴贫心善,治病救人还带点江湖气,成了几代人的童年记忆。
其他作品,像《王保长新篇》的贪小王保长、《丑角爸爸》的京剧传承人赵明亮、《警察李酒瓶》的老李,全都经典。
他不重样,相同类型不演第二回。
李保田的演技,丑角训练让他懂形体、台词、心理,那种“入木三分”的劲儿,不是天生的。
他不爱流量明星那套,宁可演小人物,也要挖出人性深处的褶皱。
拿奖拿到手软——金鸡、百花、飞天、金鹰,视帝影帝大满贯,2020年金鹰终身成就奖,更是封神。
事业上风光,家庭里却有他的“规矩”。
妻子胡瑛是圈里人,两人低调过日子,长子李彧从小泡在艺术堆里。
6岁起李保田教儿子画画,讲达芬奇的故事,想让他走美术路。
可李彧17岁叛逆,扔下画笔,说要演戏。
父子俩为此闹僵,李保田铁面无私,不帮走后门。
1994年李彧考中戏三试刷下,他没吱声;六年后,儿子再考上导演系,他才松口气。
李保田的教育严得像军训,拍戏时当众骂儿子不对,面子不留。
可私下,他常聊心得,帮儿子分析角色。
李彧出道,《宰相刘罗锅》里演家丁刘安,《警察李酒瓶》里演儿子李小山,父子搭戏默契,却从不靠关系。
李彧后来演《天龙八部》的南海鳄神、《射雕英雄传》的裘千仞,靠自己闯出一片天。
结婚时,李保田因拍戏缺席婚礼,儿子气了半年,可后来和好如初。
现在李彧有自己的家庭,孩子也大了,父子不黏糊,各忙各的,但电话里总聊演戏心得。
这份严厉,延伸到整个圈子。
李保田不热衷交际,朋友圈小得像个茶馆。
圈里人说他“清水之交”,不搞酒肉朋友,不为利益择友。
张国立、王刚那“铁三角”,他一辈子不合作,说风格不合。
他拒广告,一生不接,说:“演员的信誉,得留给角色。”
2005年《钦差大臣》被注水,他怒告制片方,一审胜诉赔190万,二审败诉还钱30万。
从此被叫“戏霸”,十多家公司“声讨”,结果资源少了,戏少了,他乐得清静。
2010年后渐渐淡出,躲家里画画、读书、听音乐。
出版《自说自画:李保田》,里面120幅画、雕刻、剪纸,自画像居多,野性十足。
他画了大半辈子,不卖不展,就为自娱。
如今的李保田,日子过得慢条斯理。
北京的家,书房是他的堡垒,堆满书和古玩。
他爱摆弄旧物,偶尔翻翻线装书,泡壶茶,忆往昔。
儿子李彧在外头拍戏,带孩子,父子不常住一起,但感情深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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