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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东的喜剧综艺走到第四季,捧红了这些偶像“平替”

2025-10-27 10:01:35 来源:南方娱乐网

文章摘要

翻开内娱线下追星指南,最新一页写着“米未传媒”(以下简称米未)。在这家节目制作公司的门口,几乎每天都有粉丝扎堆,打卡、蹲守、合照,形成一道新鲜的景观。这并非偶然

 翻开内娱线下追星指南,最新一页写着“米未传媒”(以下简称米未)。

在这家节目制作公司的门口,几乎每天都有粉丝扎堆,打卡、蹲守、合照,形成一道新鲜的景观。

这并非偶然的粉丝聚集,而是喜剧综艺深耕四年后,喜剧演员群体(圈内简称“喜人”)迎来饭圈化的直观写照。

这种饭圈化,不仅体现在“蹲守上下班”的粉丝行为上,更反映在喜人们不断提升的圈层流量和内部滋生的流行梗文化之中。

那么,这些偶像化转型的喜人,究竟是谁的“平替”?

1

成本

“北京的意义在于,有些人只有在北京才会遇到。”

这已成为追星群体心照不宣的谜语。

北京对于这一群体的别样意义,体现在几个固定“刷新点”,其一是养成系偶像的摇篮——时代峰峻办公地,其二则是新晋喜剧偶像的孵化场——米未传媒所在的创意园区。

这两处追星体验截然不同。在时代峰峻,艺人多通过地下通道直接进入,粉丝偶遇本尊的几率微乎其微,倒是偶遇艺人宠物的可能性更高几分。

而在米未,喜剧演员们正常地从门口进出,这是实打实能捕捉到他们上下班身影的地方。反应够快的粉丝甚至能上前聊上几句,或拍张合影。

体验上的鸿沟,直接对应着追星成本的天差地别。

粉丝小余亲身体会过这种落差。她拥有两重粉籍,既追时代峰峻的艺人,也粉喜剧演员。

作为时代峰峻旗下登陆少年团中高人气成员的粉丝,她几乎做到了演唱会“全勤”。

但众所周知,该公司旗下组合的演唱会门票非常抢手。一张原价1880元的内场票,在黄牛手中便能轻松卖出3万元高价。

“不过现在便宜多了,毕竟开了很多场了。”小余透露,此前她为了抢到马来西亚出道演唱会的前三排,光门票就花了两万多。相较之下,最近一场演唱会,一万多的黄牛价就能坐到前排。

即便降价,五位数的演唱会门票仍堪称“天价”。但小余的需求很明确,就是希望可以“看清偶像”。“追时代峰峻就是这样,花钱买一个机会。”她感叹道。

对比之下,小余追喜人的成本则低得多。

在精心规划后,她选择十月份的工作日前往北京旅游,一次性打卡时代峰峻与米未传媒,既省了高价机票,又避开了周末的人流高峰。

“我周四去了湖光壹号,人不多,大家都是拍个照,也不奢望能看到。”而周五去往米未打卡的小余,见到了李治良、王继续、郝旭涛、李梓溪等喜人。

“溪溪背着包来上班,一路上都在跟我们打招呼,我和她就隔了一米左右,她一直在笑,冲我们招手,真的好甜。”小余说。

回想起那天的收获,小余依然感觉很“幸福”。

更让她欣慰的是,在她看来,身边的十几位女孩都是真心喜欢他们。“能感觉到没有代拍,都是真的想见他们。”

这种纯粹的氛围,与她经历过的其他追星场景形成鲜明对比。

小余见识过时代峰峻重庆办公楼门口的“盛况”,几百架长枪短炮,对着还在上小学的练习生们大吼大叫。

而她清晰地记得,那天没有任何粉丝上前阻拦李梓溪的脚步,只站在原地叫她的名字、对她招手。“大家都很懂分寸。”

2

饭撒

如果说低成本是喜人称霸 “平替赛道” 的敲门砖,那么真实可感的情感联结便是留住粉丝的核心密码。

内容层面,喜剧天然的情感共鸣属性为粉丝转化提供了基础。除此之外,喜人们身上有别于传统偶像的特质,也展现了独特的人格魅力。

“太喜欢杨雨光了!每次看到我们在等,他都会很热情,笑得很喜庆。”粉丝小芸激动道。

小芸曾经是限定男团NINEPERCENT的粉丝。这支男团,在选秀元年可谓“白月光”一般的存在。

不过,据她所说,自己并不是在选秀元年“入坑”的。相反,是在团队解散后,才通过各种物料了解了其中的成员。“疫情那段时间在家很闲,也没什么娱乐,就粉上了,一直在线上追星。”

某种程度上,NINEPERCENT陪伴她度过了难熬的封控时期。

此后,她回到学校继续学业,对偶像的关注度就大不如前了。

在看完两季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之后,她又被喜人圈粉。“他们不管是作品还是本人,都很有魅力,很有感染力。”

毕业后,就业环境遇冷。迟迟找不到合适工作的她只能赋闲在家。这期间,喜人和他们的作品填补了她生活的空白。

节目中的作品往往关注生活和小人物,即便是重构名著、神话故事,也会很小的切口出发。《就警察故事》《旧矿工故事》都反复申述了小人物面对诱惑的坚持;看似真假美猴王的双高胎,也不过是孙悟空身上的两根猴毛而已。

喜人作品里那些关于挫败与坚持的故事,包含了每个普通人的挣扎。他们不完美,但从不回避,经常拿缺点自嘲,很多演员还自认在作品中饰演“傻子”。

而且,节目中的“怪人”很多。但行动异于常人的“怪人”,在这里是会被无痛接纳,甚至夸赞的。这种强大的包容性,也是《技能五子棋》出圈的内在原因之一。

此外,例如“我叫李飞,没有脊椎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”这句洗脑观众的自我介绍,就有自嘲表演风格夸张的意味。

这些在创作中暴露的脆弱、迷茫甚至奇怪、不完美,经过幽默诙谐的包装,反而比完美偶像的人设更具感染力。

在米未门口接送喜人上下班后,小芸手机里存了几百张合照、视频。对于喜人们的“饭撒”情况,她也了如指掌。

“我那天还对李飞贴脸开大了,当着他的面说’没有脊椎’,他一直在笑。还有雷淞然,你别看他节目里酷酷的、不说话,其实他只是害羞。只要有人主动跟他打招呼,他几乎是有问必答的。”说罢,小芸还展示了雷淞然的同款杯子,透露这就是在接喜人上下班时“种草”的。

被问及会不会把这些独家物料发到社交平台上,她腼腆表示不会。“我就是想自己留着看看,不会发网上的,只是因为真的很喜欢他们,就算只能远远看一下也满足了。”

小芸一般会选择周中,也就是工作日的时间去到米未追星。

根据她的经验,周六日这样的热门时间段,门口的人数会暴涨到一百多,得到合照、饭撒的机会也不多。“人一多就会‘腻’了,他们也会不开心的。”

翻看小芸的相册,她在每一张合照里其实都是差不多的拘谨姿势,站在靠镜头更近的右方,与身后合照对象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也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。

不管身后的人换成了谁,她依然保持着笑容。

3

米未病

对追星女而言,“首尔病”这个词真正的含义是对偶像文化的追逐。

尽管被冠以“病”字,含有自我调侃的意味,但该社会现象本质上只是Z世代接触新鲜事物、寻求精神寄托,追求自我表达与个体自由的普遍心理诉求。

到了国内,这种“症状”就转移成了“重庆病”、“米未病”。

正在北京就读的大学生小倪和西西,既是韩国组合SEVENTEEN的“克拉妹”,也是内娱喜人的粉丝。

一起追SEVENTEEN的时候,她们会相约往返韩国参加演唱会,或打卡偶像同款。

后来,小倪通过喜剧节目粉上了喜人,第一时间推荐给了同担西西。“我当时就是疯狂安利她。‘这次真的不一样,姐妹’。”

自然而然的,西西也顺利入坑。没有课的时候,她们会相约去米未门口打卡,接送喜人上下班。

对小倪和西西来说,偶像唱跳组合、喜剧演员之间,前者粉“颜值”,后者粉“才华”。

看似截然不同,其实同出一源——她们喜欢的都是“群像”。

选秀节目停摆后的供给真空,为多种综艺群像的崛起创造了条件。包括喜人、“种地少年”、主打“学霸”的《名侦探学院》等节目——通过聚焦一群同行的人,以高强度的创作和真诚的互助合作,构建了独特的群像魅力。

“他们就是为了表演才会参加节目,也一直专注这件事情。没有什么竞争,都是互帮互助,还会跨队助演,我觉得这是最打动我的地方。”小倪说。

西西透露,其中的CP也让人“上头”。

“皓史成双”、“少爷和我”不必多说,这一季节目中,张呈X雷淞然的互损、蒋易X孙天宇的默契、王男X王广的姐弟组合、高超高越的“骨科”兄弟都成功吸粉。

蒋易和孙天宇最近的一场一小时直播,评论数量达到了惊人的55万。作为对比,新晋流量梓渝的生日直播评论量是48.2万。

“恋与喜人”宇宙的特点是,节目中的感情会被延续下来。真人秀部分的生活展示,给各家CP粉提供了多种多样的素材。

毫不避讳的互相肯定、互相否定,都在“搭档”这一特殊关系的容器中,被观众一一捕捉、品味,最终发酵成一个个令人上头的“磕点”。

不过,这种饭圈化的蔓延也带来了隐忧。

“我其实很不理解这一届现场观众的投票。”小倪认为,《喜人奇妙夜2》中《三顾茅庐》等节目的票数偏低,而双高胎、小力士等组合人气奇高,原本纯粹的喜剧评价体系似乎正在被稀释。

“我觉得就是因为各种圈的粉丝来了吧,导致现在的投票有点不准确,很多节目得分高是纯人气票。”小倪说,“不过我还是很喜欢双高胎。他们比以前表演更好了,也更帅了,粉丝也更多了。”

无论是“首尔病”还是“米未病”,线下追星所获得即时的、真实的反馈,确实是无可替代的。

喜人的崛起,本质上是内娱追星需求的一次“结构性调整”。变的是追星对象,不变的是年轻人对精神寄托的渴求。

这不仅仅是简单的“病”,而是一种时代情绪的症结。

(责任编辑:吴丰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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